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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宁中中学有缘
——以最赤诚之心献给母校七十华诞庆典
似水流年兮,
流不尽我对宁中相思。
梦牵魂萦兮,
春花秋月吾几度唏嘘!
闻母校七十华诞兮,
千言万语倾诉……
“缘分”,本是带几分神秘、几分迷茫,却又是我们在现实中经常与它打交道的、带中国“特色”的民间流行语。我读书起家,
笃信科学,素与玄学无缘。然而,一提起母校——兴宁市宁中中学,我便心潮起伏,不能不信起“缘分”来……
先看数字:我1943年出生,1963年母校毕业考上华师大,1983年服务母校,2003年退休,然后在母校长住,这不是“缘分”吗
?且问,校友千千万,谁有我如此之巧啊?恐怕还没有和我这样的“全等”与“相似”的吧?
缘分的本义是能在茫茫天地里聚在一起;但我认为,更高层次的应是,彼此融合,如胶似漆,并获得人生的升华而终生刻骨铭心
。这才是缘分的最高境界!
虽说近50载过去,我做学子时的一切,;即使是漂泊他乡,她也不时让我作梦牵魂萦的“涛声依旧”。接着呢,我在母校生活
、工作的27年的日日夜夜,仍历历在目——
一
1960年代初,中国大折腾后大饥荒笼罩。我因广东矿冶学院预科下马,插入宁中高二就读。
我们 忘不了橄榄树下饥肠呱呱艰难夜读的时光。母校的领导饿,老师饿,消化能力特强的学子,更是煎熬得痛苦!我们虽然不
时牢骚怪话,饿是当然的流行语;但是,我们的刘涤心校长、粤尧老师、诗妙老师、国泉老师、超祥老师、钦怀老师、俊民老师、学
仁老师、远文老师、河清老师、李清老师、宪真老师、中源老师、佛恩老师、常伦老师等等,忍饥挨饿,夜以继日,顽强拼搏,生怕
我们考不上大学!我们学子呢,每餐二、三两米,一口盅咸菜伴我们6天;如果我们蒸饭时钵内加点番薯、木薯,那就是难得的享受
啊!
那时的校园,榄树遍布。那在秋风里掉下的榄粒,就是治饥的仙丹。上夜课时,面带菜色的我们,照样孜孜不倦苦钻。下夜课了
,学校熄灯了,我们如豆粒的昏暗油灯,刹间布满校园。春夏秋冬,年年载载,莫不如此。
我至今记得,有些调皮学生深夜饿得不行,就溜到榄树下,伸出“神腿”猛蹬大树,让榄粒掉下充饥……
我至今不明白,按物质不灭定律,那点食物实在是支持不了我们的。但是,那点可怜的米,那点咸菜,还有偶尔的榄粒,再加阳
光清风,竟然是如此的“黄金组合”,神奇地支撑我们师生辉煌完成学业。老校友应该记得,1961年,母校高考获广东第3名,引来
了省教厅领导到宁中总结经验!就拿我们1963届而言,4个班,180人左右参考,也有27人考上大学,——要知道,那时大学纷纷下
马,没几间大学可考啊,非常艰难的啊!我记得李应球考上北京航空学院,何善心、张冠威考上中大(何以后官至广东省文史馆长、
省参事室主任,正厅级),邓钦鹏考上华南理工大学,钟应强、李素芳、曾砚香考上华农大,我与曾应强、吴国华、黄素廉考上华师
大……
饥饿的中国,饥饿的母校,迹饿的师生,竟然在年年载载的挣扎里年年载载有大批桃李芬芳;即使没考上的,许多人也成了祖国
各战线的骨干。这,的确是奇迹!
在这里,我们有必要为我们千千万万校友的真正的学习目的正名。我们为什么要读书,为什么要上大学,老实说,我们最大的渴
望就是脱农村,进城市,“磨谷壳”,能过上稳定的象样的生活。如果夸张点说,就是传了千百年的信条——“书中自有黄金屋”。
但是,长期以来,对这目的,我们客家人总羞于启齿,似乎见不得人。其实,此目的非常正常和合理。以人为本,让人活就是最根本
,让人过上温饱日子就是天经地义。我们通过读书,有更多的本领报效国家,同时获得较好的报酬,过上有尊严的生活。这有什么错
?难得“读书为了饿肚子”才是马列主义吗? 荒唐!当然,我们文化高了,生活好了,就应该多贡献国家,关心中国命运。这当然
是更崇高的情操了。
二
感恩——知足——思报,照我母亲的话,就是做人要有良心,这是我人生信条。自从1963年离开宁中后,在中国大陆的政治大气
候的大折腾中,母校坎坷我坎坷。我们一起经历了“整党内走资派”的所谓“社教”运动和文化大革命的死去活来的10年神州大浩劫
;我大学毕业后即去部队农场近2年的“脱胎换骨”炼狱,接着在西江漂泊和在东江任教。此中的烦恼,自不赘言。
而最幸运的是,是华主席粉碎四人帮和邓小平的改革开发,我能如愿回到母校工作。1983年,我刚好40岁,几经漂泊的远方游
子,也是最年富力壮最有经验的时候。此时能报效母校,多么幸福啊!
今日,我不时与卢达宏、罗应林、陈超贤、夏杰、陈焕朋等“老宁中”闲聊,对我校师生长期以来,尤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
拼搏情景,都不胜慨叹:“真令人难以想象!”
春梦随云散,飞花逐水流。昨天的争妍斗艳,如今却雾里看花!如果今日不死死抓住几许,恐怕连不清晰的雾中花,亦会消失殆
尽矣!因此,趁校庆之际,我们的确有回忆的必要。
A
“你先去开房门,我先到课室去看看:看学生到齐了没有,看学生是否认真上夜课。”好几次,满身疲劳,踏着黑夜与妻回到宁
中校园,我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到课室;否则,坐在房中也不安心。
高三班主任工作是我的传统节日。从参加工作第一天起,我总战战兢兢,生怕工作做坏了。一年三百六十日,总是“不放心”多
。尤其是开学第一个月,那三十天,从早到晚,我是“全场紧逼”:凡清洁卫生,伙房清点蒸饭人数,事必亲躬;谁不扫地,或扫地
马虎,第二天早上我找他,甚至与其一起扫完才上课;其他科任老师上课情况如何,有些老师喜欢“讲好话”,回避矛盾,班干部又
不敢如实报告。为此,我常在课堂背后做“壁背鬼”掌握第一手材料;我的一块小黑板,为“短剑篇”激浊扬清,写上表扬与批评…
…拼搏了几十天,班干部也强起来,各方面上轨道了,我的“警察”职能才稍减弱。但到临放假的几周,又“全场紧逼”了。
我还是天蒙蒙便起床跑步。大多数是沿寨仔——秦屋岭——横新小学,然后跑回来。回来后催学生起床——每到寒冬、初春,总
有人赖在床上贪暖被窝。有位来自山区的姓朱的补习生,基础好,就是懒!好几次,我把他从上架床上拖了下来。他还有个毛病是喜
欢睡。有一天夜自习,睡在课室。见多次谈话不解决问题,不觉火起,我把燃着的香烟往他背上一压,他猛然跃起!我这次“法西斯
”之后,他再也不敢贪睡了。结果,他真的考上了大学,父子俩还专门拜见我,千多谢,万多谢;“多亏长兴老师关心,严要求,才
考得上大学!”
上午的课间操,很多学生怕热,纷纷躲在树荫下随便动几下便完事。而我呢,经常在太阳底下,带领学生认认真真做。
在早读课,我经常一心多用:检查人数,询问迟到的学生;找学生谈话,了解学生情况;巡堂,看学生有什么要问的没有;找学
生面对面批改作文——尤其是重点学生……
那时候,老师的工作量十分大。当时宁中在彭子健校长领导下,是闻名兴宁的“红旗学校”,曾拿兴宁高考第一。因此,涌来的
学子多,班班超百人。教主科语文、数学、英语的老师,教3班是“家常便饭”,而且,我和焕朋老师、达谋老师等还要做班主任,
我和焕朋老师等还负责文学社辅导。的确是忙、忙、忙啊!但是,我们没讲什么报酬,也没什么牢骚,一心扑在工作上,还觉得好充
实和幸福。那时的确是理想主义大放光芒的时代。事实也是,10年浩劫,我们老师大学毕业后长期没书可教,都是阶级斗争和苦力的
干活,郁闷啊!如今,我们能够派上用途,在知识殿堂遨游。既是实现自我价值,又渡学子奔向光辉灿烂的明天,多舒畅啊!
B
我现在来点幽默,说说我们教师的“苦恼人的笑”——
八十年代,宁中老师工资低(个别老教师除外),住房窄,负担重,工作量大。就其精神状态,可用“咬紧牙关,顽强拼搏,却
又不失幽默”,亦即“苦恼人的笑”来概括。
那时老师工资低,大家省吃欠用。且看我们怎样调侃:“你有钱不花,脸黄肌瘦,就是为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抹黑!”
“你重点大学毕业,高中老师,还穿得土里土气,千万不能让外国记者看到去报道啊!”
“按职称你是局级待遇了,怎么还是半间破房和烂铺板啊 ?哈——”
大家注意小孩营养,自己却吃得差。群贤老师说大家要“独吃”——“独吃为后代。”意思是自己身体好了,才能有命去哺
育儿女。
我和中大毕业的罗钦宏老师感情深啊!大家都任教高三,我语文,他数学。
“‘衰鬼’,你这么早来啦!”
“‘衰鬼’,你比我还要早呀!”
八十年代,我与罗钦宏老师住上下间。一见面,即以“衰鬼”相称——貌似贬渎,却不乏亲切与幽默。大家都是“文革”之六十
年代中期大学毕业——他中大,我华师。他分配去西江之德庆县,我则到与他紧邻的高要县。1979年之后,大家均先后在永中、宁中
任教,始终是农村来农村去的。大家都上有老下有小,老婆在农村。在学校里每人只一间窄小的烂屋,门口连个放小炉的地方也无。
我67届毕业,每次调资晋级以1966年划界,次次无份。我好些高中上下班同学,未考上大学,随后民办代课;如今一套“政策”,
我的工资比未读大学的还低一级!你说“衰”不“衰”?广府话称“碌擦”为最衰最下贱,而67刚好与之近音,因此,我们总在心烦
时把自己说成“碌擦”届毕业生。罗钦宏老师66届毕业,本行好运,但因在肇庆工作给计划生育的“土政策”抹掉了晋级的机会,竟
然与我这倒霉的“碌擦”而一起“碌擦”!
那时,我们平日抽的是最便宜的“自制烟”。我们身边都带着儿子,但平日总舍不得加点菜,紧巴巴的粗蔬淡饭过日。大家都说
我瘦,但我忙起来连命掉在地上也无暇去捡起来,更谈不上瘦不瘦的。唯有钦宏“衰鬼”,又矮又黑又赤又瘦,仿如腊鸭,头发早早
花白。但是,我们除了偶尔叹叹气,嘲弄“衰鬼”之外,就是低下头来没完没了的工作。(他积劳成疾,一身是病,后调到家炳中学
没两年即去世!)
那时,我、“大哥”(王志民老师)、罗钦宏、陈盛章、朱利嫦、刘群贤、黄常伦,还有一位姓杨的老师,一起挤在那四合院式
的破旧平房中。每到下课,起火声、切菜声、劈柴声、掀缸盖、锅盖声,你呼我唤声,来来去去脚步声,饭菜碗卡拉卡拉声……真是
一曲好听也罢,难听也罢,乐也罢,烦也罢的“交响乐”!但是每到中午,此“交响乐”不过奏40分钟左右,随即则寂静——连小孩
子的闹声也停了下来……
“那时的家属真自觉啊,要求自己真严格啊!”至今想起来,我们还啧啧称叹。如此艰苦生活,如此强的“群体意识”,恐怕今
后不会再有了……
有耕耘就有收获。长期以来,我们的母校成绩骄人。1980年代,除了拿过高考全县第一外,也经常拿第二;或与兴民中学争高
下。1985年,罗海涛同学,勇夺高考理科全县第一!前些年,罗美莲老师教的一位学生,获全县英语高考第一名!我任教的1985届
的李梅珍同学,读高三时长篇散文就在中国核心期刊——华南师大出版的《语文月刊》发表,并同年考上该校。前些年,我校中、英
、数、政治等许多学科,高考成绩600分以上的,各科均近百名。大约2000年左右,考上省线的达150多人,超沐彬,仅次于一中、
家炳……
我在母校任教20你,经历了6任学校领导(6朝“元老”)。母校长期战绩显著,与我们的好团队密切相关。1980年代以来,我
们忘不了彭子健、卢达宏、罗达谋等老校长的好领导,调动了师生的积极性。我们忘不了拼命硬干水平高的好老师,比如罗粤尧、陈
世超、黄河清、彭政蜚、彭世榔、幸桐华、王柏昌、王志民、张伟坤、刘群贤、陈庆衍、罗新华、罗国藩、黄常伦、朱利嫦、黄森源
、陈栋、赖澄、罗作标、陈朋、陈超贤、罗钦宏、罗应林、廖耀先、夏杰、陈伟、吴锦才、游锦平、罗美莲、肖善民、罗振波、罗远
强、陈文中、古志来、张越珍、黄运标、张振基等许多老师,都是享有威望的,值得尊重和回忆。
C
我在母校耕耘20年,绝大部分时间任高三毕业班教学,以后任语文教研组长,虽付出许多,但也得到广大学子的回报——
潘耀清同学,我和他永中、宁中都是师生关系,他是两间学校的广东校友会长,是省防雷减灾办公室常务副主任,大领导了。
多年里,我们一直有联系,他一直在礼遇和厚报老师。
彭新荣同学,从罗浮山来,品学兼优,终于上了华师大。先后任兴宁市、梅江区的建行行长,如今是管理明珠集团公司的大企
业家了。他一直和我有来往。
李梅珍同学,师大中文系毕业后,下海经商办工厂。她的工厂参多达1200员工,她现在还是深圳盐田区挂职的妇联主任。我们
经常联系。
我忘不了宁中中学1988届的聚会。久违了的20年,久违了热烈和激动。他们已洒上天涯海角,我还在母校蜗居尽天年。我的同
行廖利华同学在深圳教书出了名,硕果甚丰。曾文导同学进入深圳国有免税集团。罗庆华——当年的高才生在东莞发达。我还从他们
的通讯录找到交往甚密的何跃进同学!
我同样忘不了宁中中学1989届的聚会。当年文文静静的邓子中同学,已经是中山市纪律检查委员会的领导——完全可以做兴宁
市的“大爷”了,让人刮目相看。朱秋芳、罗秋芳和我是“同行生意”。赖兴升同学在云浮海关。钟海庆在农行“倒海翻江”。还有
当年的团支部书记、去年指导我买股票赚了2000多元的罗志宗老朋友。
顺次机会,我还要向一贯尊敬我、关心我、帮助我的袁丽云 、刘海龙、 张其中、 余利娴、 刘金威、 李文光、 陈远方、 毛
文城、陈颖、王永杰、王振欢、刘柏坚、王伟楠、廖清华、彭亮元、罗殷、陈放文、陈小良、肖少芬、陈胜、周东斌、陈道军、巫俏
平、杨蔚山、李宗汉、谢建强、罗燕霞、何森杰、陈胜、张海滨、张远清、何惠玲、黄文新、邱文先、何洁芳等许多同学致于最诚挚
的问候!
我从小喜欢写作,长期关注中国命运。我在母校紧张舌耕20载,并没妨碍我的创作和其他成果。我除为母校主编《新苗》文集外
,还在报刊发表了100多篇文章;我主编的20万字的《大成文史》由兴宁地方志办公室出版,我创作的50万字的人生报告《往事如烟
》由梅州市作家和梅州市教育学会出版。(我退休后,仍住在宁中。我32万字的政论、杂文、散文集《风雨长河》在香港出版;
2009年为兴宁市主编(执行)大型文集《宁江春雷》,为永和中学广东校友会主编《永中情怀》)。1984年,我获《黄金时代》杂
志报告文学征文二等奖;1994年获《中国改革建议大奖赛》三等奖(我出席的北京人民大会堂的颁奖仪式还在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
中播出)。我有幸成为兴宁市8、9、10届政协委员,梅州市作家协会会员,梅州市客家研究会会员,中国作家在线网签约作家,并获
得许多奖项。这些,同样离不开广大领导和师生的支持啊!
1990年代末,我还遵罗达谋校长之命创作了《宁中中学校歌歌词》,至今刻写在校园里,这对我是莫大的鼓励。词曰——
在抗日烽火中诞生,
在阳光风雨里成长。
我们的宁中中学历史辉煌!
在美丽的校园里,
我们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。
勤、严、细、实,奋发图强。
前进、前进、再前进,
在前进中实现我们的理想。
让我们的青春年华与伟大的祖国一切荣光!
三
似水流年,时不我待。我不觉退休7年了 。大概是长住学校吧,我特别渴望把母校办得更好,以便时时让自己光彩光彩。趁此
,我把多年的思考略陈如下,供决策者参考——
1、希望中国大陆不再折腾,让教育回归本位。母校70年历史证明,祖国大气候好,母校就好,我们师生就幸福;反之就遭殃。
既定的改革开放国策应该永远不变,中国应朝科学、民主、法治、人权的普世目标前进。学校应回归教育的本位,应该成为缔造人类
文明的母机,应成为缔造文明公民的摇篮;不应成为某党的政治工具和传声筒,不应由某领袖个人决定中国学校的命运;应如温总理
讲的那样,学校应脱离官本位,应由教育家办教育,学术应自由。只有这样,才能学校有福,中国有福。
3、希望兴宁领导大力扶持宁中这样的学校。宪法规定中国公民有平等享受公共教育资源的权利。对重点学校政府以前已作了重
点投资,现在必须轮到宁中这样的学校了!我认为,必须加大投资充实硬件建设,必须有优秀老师派来工作,必须在生源上有一定保
证,让巧妇有“米”可炊……
4、希望广大校友继续支持母校。在这方面,罗焕昌先生是大榜样,值得我们效法;即使经济没什么能力,我们也可以智力扶持
啊 ,——有什么好信息、好资料、好门路,及时提供给母校,也是贡献啊!
5、希望有好校长领导母校。铁的事实证明,办好学校,校长十分关键,就能把大家的积极性调动起来。我们十分希望有彭子键
校长这样的 既大公无私又有水平的领导主政。
6、希望有爱岗敬业的老师。我舌耕几十年,深有体会:不热爱学生,绝对无法长进,绝对搞不好工作。现在大多数老师敬业,
值得尊敬;但在部分老师里有这么一种说法:“我这么低的工资,没深圳的零头,我的工作只能是这样的了。为什么要那么努力呢?
”兴宁么工资是事实,我们有必要呼吁解决;但在另一方面,在兴宁,老师的工资属中等,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,又是事实。因此,
我认为,既然当了教师,是职业,起码应对得起这份工资,工作不应该太离谱;而且,我们中学老师一般受了大学教育,应该比较有
社会责任感和人文关怀。我们的学生大部分属弱势群体家庭,极需通过读书改变处境。如果我们做教师的没尽责,耽误了他们,让他
们永远弱势下去,于心何忍?如果是自己的儿女、弟妹被庸师耽误了,又是怎么样的心情呢!所以,我认为,老师待遇差也应尽力工
作,才对得起良心啊!(当然,校长也应十分关心老师生活,尽力解决他们的困难。)
2010年12月12日于宁中中学教工宿舍忧天斋寓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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